“阿左知道吗?”元老问道。
“还不知道,我想等申请正式批下来再告诉他。”陈惜墨半垂的长睫微颤。
元老沉思片刻,故作轻松的道,“去吧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年轻人就是应该有一颗敢闯荡的心,总待在一个地方会发霉的。像你这样优秀的文物修复师,更不能辜负国家的培养,难得你不怕吃苦,这是好事,我支持你!”
陈惜墨红了眼睛,“谢谢您!”
“谢我做什么?”元老洒脱爽朗的笑,“我要是有你这本事,我就算老了也照样闲不住。”
“我怎么能跟您比?”陈惜墨对元老发自内心的敬佩。
“怪不得这段时间你经常过来,是怕走了以后看不到我了?”元老打趣陈惜墨,“放心,我想你了就去甘州看你,他们要是不让我进去,我就神气的告诉所有人,我认识你们最厉害的文物修复师。”
陈惜墨被逗笑,笑中带泪,对于元老的理解感动不已,“我也会经常想您的。”
“傻孩子!”元老递纸巾给陈惜墨。“咱爷俩的关系铁着呢,不管你以后和阿左怎么样,你都是我幺女!”
陈惜墨低头,用纸巾捂了一下眼睛,抬头时粲然一笑,“好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