蔽。
傅斯年扯了扯嘴角,勉强的笑笑。
周祁正,好久不见。
哪里有好久,分明才几天。
傅斯年嗫嚅着嘴角,一句 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 也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周祁正蹲下捡了片落叶,描绘着叶脉的纹路,像是再问傅斯年,也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还是大学生呢。
傅斯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周祁正,看着他拨弄土囊,埋下落叶,心里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。
周祁正突然抬头看着他。
他舔了舔嘴唇,露出尖厉的虎牙,不怀好意的笑。
大学生活好吗?
我是说,大学生活好吗?
完事过后。
周祁正躺在傅斯年的腿上,感受着大学生的温柔。
大学生 活挺好。
傅斯年脸一红,他这个角度看下去,只觉得周祁正眼尾的朱砂痣都像是血,仿佛下一秒就要流走。
今天那人,是你吧?
傅斯年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不承认却又不否认,他只是淡淡的反问道:
你跟沈昧是什么关系?
周祁正睁开眼,眼底映入的是傅斯年清朗的五官以及微颦的眉。
他想了想,随后恶意的开口,他是我的
周祁正故意拉长语调,我的男朋友~
怎么样,跟别人的男朋友偷情的感觉很好吧?
不是很好。傅斯年抬头望天,难得有些忧郁。
沈昧他,不是个东西。
前脚刚警告他周祁正是谢怀兹的人,碰不得。
后脚就眼巴巴的缠上了周祁正,居然还被他得逞了。
他的眼里逐渐泛起黑森森的雾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你说,我要是把一切都告诉谢怀兹,会怎么样?
周祁正,周祁正,你说呢?
以下是单纯的叙旧(狗头)
周祁正看着火红火红的玫瑰灌林,漫不经心的摘下一朵。
傅斯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,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看风景,实则不时地用余光瞥向身旁男人。
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着你这朵野玫瑰被人摘下吗?
周祁正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头:大多数人只是讨厌我。
傅斯年也是笑了笑,并没有反驳,而是指了指玫瑰。
来吧,用它来装饰我,我相信你会喜欢的。
唔周祁正,好疼,傅斯年将自己的头抵在周祁正颈窝中,鼻翼收缩,鼻腔中满是周祁正的味道。
周祁正的眼神暗了暗,却还是坚定的把去了刺的玫瑰根茎往傅斯年的尿道口塞去。
疼就忍忍
终于插好了,周祁正满意的看着傅斯年。
他随手拽开一朵玫瑰,扯开花瓣往傅斯年后穴里塞。
随即在傅斯年的惊呼中插入。傅斯年清俊的脸上布满红晕,白皙色的肌肤被斑斓的树影婆娑覆盖,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,外人绝对想象不到这个少年味十足的阳光男孩,是一个撅着屁股求操的骚货。
插在傅斯年阴茎上的玫瑰随着周祁正猛烈的抽插晃成一道残影,异常好看。
深红色的水渍很快沾湿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,晕开的颜色异常显眼,巨大的色差让周祁正越发情动,他俯下身子,上身趴在傅斯年背上,修长的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他的乳头。
他笑了笑,把头埋在傅斯年的耳边,斯年,被捣出汁了呢。